我知道,这段时间我说森象主义是我研发的,独创的,很多人会跳出来反驳我,说赵无极,曾梵志这些老前辈早就在这样画了,森象主义不过是拾人牙慧,本来我认为对这些没有辨析力的质疑可以置之不理,但是我的经纪人认为我有必要回应一下,解释一下。
如果打个比喻,我觉得赵无极像个开当铺的掌柜,曾梵志像个广告策划公司CEO,而我就像个农夫。一亩三分地里随季节播种粮油粟米瓜果蔬菜。季节如同我当下随时心流所意,土壤就如宣纸(中华本是农耕文明),锄犁就是工具笔,墨国画颜料,就是种子。
赵无极,家境很好,学识也有,从小受过最好的教育,然后法国留学,当然才华也有。但是他就像开当铺的,他一直在变,他每一幅画都在变,他一直在坚持独创,这样外行看去每幅画是不同啊,其实他在独创,他逃离不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然后西方又对他最早期的绘画有一种震撼式的影响,所以他画的油画就是国画型的油画。当然,每一幅都不同,他在变,他没有把自己形成一个格式化在里面。所以我说他就像开当铺的老板,当铺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都有。

赵无极作品
曾梵志是时代的宠儿,他的功底当然有了。美院里待过的那个造血能力肯定有太多了,但是他能够紧紧把握当下这个时代。他对政治色彩很敏锐,是不是?六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国外喜欢什么东西,这个我们不演化去分析了。但这跟政治结构挂钩在一起呢,因为有些时候艺术是为政治服务的呀,那么人家选择了他,就把他的画变成金融资产了,这很正常,所以他就像一个广告公司做策划那个CEO,他的嗅觉敏锐性非常强,所以他很容易把自己炒作起来。

曾梵志作品
赵无极就像在海外遇到一个守旧的门主,当然一看就是个华人,一个优雅有风度的华侨;曾梵志则象上海滩边上碰到一个土豪,一个暴发户,彻头彻尾都是包装的现代的东西啊,就像在上海滩边上开着一个豪车的一下车戴个墨镜是吧,那光鲜亮丽的看不出他一点点乡土味已经看不出来了,唯一一点就是,贴着时代的政治标签,他跟传统文化不沾边。
而我就像一个村夫,守着田园里最朴素的本真,坚持拿锄头开垦土地,变着花样加上我自己的创意,希望这片从祖辈继承下来的风景在这个时代仍然可以被传承被看到被欣赏。

森象主义近作
我相信所有认直看过森象主义作品的人都能很容易就看出它和赵无极,曾梵志作品的不同,如果连这个辨析力都没有的话,也确实不值得我去做口舌之争。
其实我们把艺术家,过往的艺术家,分门别类是为了研究他的学术,它起到一个总结作用的,但是往往很多人不懂,得鱼忘筌,这是不对的嘛,真正的艺术,他在探索的过往都已经过往,但是相互之间启发启迪这是必然的,后人的成就肯定在前人基础之上的,后人的创意不过是艺术史上的一大笔或一小笔,整个艺术史就是这样一笔一笔添加出来的,所以说,懂得艺术史的人他就不会武断的说,你这个作品是人家这个画过那个画过,他没有细心的去观察,去留意,真正一个有智慧的艺术家,有修为的艺术家,他肯定是有综合性的东西在里面,要收尽奇峰打草稿嘛,然后找到了自己一个突破点,把这个突破点做到极致化的时候,就变成了他独特的艺术风格。
至于技法没什么区别。感受力不同,所有艺术家技法是通的,只是显象不同。
就如音符一致,组件乐曲不同,选择器具不同,针对个体就会千差万别,放置世俗就会千奇百怪,各汲所需!
艺术本质应该打破僵局不停否定过往不息探索更新,这才是生命力和灵魂内核。如果非要给每个艺术家定型贴个标识,那就好比登山时遇到的凉亭驿站。
作为艺术家,发声要比闷声要好,不管他的观点价值是怎么样,既然能够随心说出来的话,平时就是深思熟虑过的,也许不是很全面,但是应该足够回答这个问题。